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苏简安一个人。
她笑着把手机还给苏亦承:“是你叫我去找别人庆祝的啊。别人,也就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可以吧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张了张嘴,怔怔的看着陆薄言,桃花眸里满是无辜和不解。
但留心看的话,能注意到观众席上还有一个人。
陆薄言说:“它放在最外面,拿起来容易,所以利用率也最高。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条?”
他是男人,江少恺是不是只把苏简安当朋友他看得比谁都清楚。
“我们接到报案,声称你们这里有人持刀犯案。小姐,请你冷静,先放下刀,你现在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人。”警察也察觉到洛小夕的情绪不大对,全力劝她冷静下来。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淡淡的应,“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,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,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。”
这一次,苏简安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:“很想。你也很想,不是吗?离婚后,我们就又有选择的自由了。”
临近中午的时候,闫队长和刑队长来了,一起过来的还有小影和江少恺。
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“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。”医生说,“我给你开些止痛药,吃了就会好了。”
苏简安“嗤”了声:“我现在发现了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|氓!”
去日本这几天他手机一直关机,现在想起来开了机,倒是看见了几个洛小夕的未接来电。
知道他也遇到了那个人,他也变得毫无原则和混乱起来,他才明白这是一种极度的疼爱和无奈。
苏简安装出很惊喜的样子,扬起唇角,双手缠上他的后颈,轻启薄唇,说: